时间:2020/9/10来源:本站原创作者:佚名
秋高气爽,云淡风轻。年0月日,我与朋友一起去喀旗牛家营子秋游。在土城子村一所被废弃的校园里,发现一幢破败不堪的老宅子。这老宅子与周围一些现代建筑很不协调,从整个宅子的面貌看,像一处退了色的王府府第:其色调古色古香,雕梁画栋,其结构歇山转角,搭联有序,依稀浮现着当年富贵繁华的痕迹。虽然岁月的侵蚀已使它风光不再,但它似乎仍然不屈地向人们诉说着昔日的辉煌,使人徒生诸多的探究趣味和无限感慨。我问了问本地村民这幢老宅子的来历,许多人都有耳闻:“听上岁数的人说,这里多年前曾出了个大人物,此人姓郭,人称郭拔贡,家有千亩良田,商号数十,是个有功名的大富大贵之人。他的后人现在本地还有不少,但说到那辈子的事,却都是含含糊糊,有的还罩上了一层神秘色彩。说他的后辈有个五十多岁的人,有点傻,但算命的说他虽傻但有福相,只要他在,郭家族人在他的福荫下就不会败落。后来傻子殁去,真的就有两个日子过得非常好的郭家后代,先后也殁去,令人浮想联翩。”当然这只是个传说,不能太当真。至于其它事情,更是知之不详。这使我生起了要寻根究底的兴趣,于是认真查了查当地的一些历史记载,还有一些采访纪实及民间传说,方知此说不缪,现整理如下。因年代久远,版本传说亦有许多,若有大的失实之处,敬请指正:所谓拔贡者,科举制度一种形式也。清制,初定六年一次,乾隆七年改为每十二年(即逢酉岁)一次,由各省学政选拔文行兼优生员,贡入京师,称之为拔贡生,简称“拔贡”。如经朝考合格,入选者一等任七品京官,二等任知县,三等任教职,更下者罢归,谓之“废贡”。老一辈革命家董必武先生即年考取秀才,年考入湖北“文普通”学堂,90年毕业,获清朝学部授予的“拔贡”学衔,在黄州任教员。年版《赤峰市地名志》有这样一段记载:喀喇沁旗团结地村民委员会,96年建大队,以驻地村命名为拔贡地大队,年驻地迁到安乐村,更名为团结地大队,年改建为团结地村民委员会。那么,一种清朝的科举制度怎么会成为赤峰的一个地名呢?这事儿还得从清末此地一个小放猪娃说起:一、放猪娃的传奇距今不到二百年时,大清朝已经走过了它的鼎盛,进入了一年不如一年的衰败晚期,整个大清国风起云涌,危如累卵。但在喀旗牛营子镇老土城子这样偏僻的小地方,人们还是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依然如故。但是地方小并不等于没有文化的萌芽,而且越地处偏僻,对文化的需求越渴望。村里几个有见识、有实力的人一商量。就凑了点钱建起了一座私塾,还特意从山东请来了一位学问挺高的塾师。希望通过学习,自己族人的子弟中也能出几个读书人,光耀门楣。从此,这个村子的一角每天就响起了朗朗读书声,给整个村子带来了文化气息和升华希望。一天上课的时候,老塾师忽然发现有一颗小小的脑袋瓜在窗外一闪便隐没了,他很好奇,便踱出门去看。原来是村里一个放猪娃在窗台下偷偷听课。最初,老塾师并没当回事儿:小孩子吗,好奇心强,三分钟的热度,过几天就不会再来了。可出乎意料的是,从那以后,这个放猪娃每天都会趁着那些猪们吃饱喝足之机,跑到私塾的窗根下听课,风雨无阻。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,这个放猪娃的记性非常好,他一问,竟然认识了很多字,有的已经超过了长期上课的学生,并且利用课余时间跟学生们借书看,一副学而不厌的样子。于是,这位老塾师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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